退了好几步。这才有人想起来,秦萱也是汉人,也是他们口里的晋人。不过他有鲜卑血统就是了,胡归硬着头皮上千,“将军,这群臭小子嘴上没有个把门的,你别生气。”
“没甚么好生气的。”秦萱笑了笑。心里头把司马家那群白痴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北方胡人四起,还真的和那些个歪风少不了关系。
先是士族们嗑药玄谈,而后又是司马家打的鸡飞狗跳,九品中正制让早已不满的寒门趁机起事。在乱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胡人就来中原来狂欢了。
她是真看不起那些个士族,别看现在那些豪门大族隔着一条长江对着北面骂胡虏,万一有一条真的能够打过去了,不知道多少个跪下来喊爸爸。江左第一豪门的琅琊王氏,就有一个王衍,羯人打过来的时候,指点江山甚有名将之风,等到要他去当大将抵抗胡人,立刻面无人色准备着要跑路了。等到羯人攻入洛阳,这货直接就劝说羯人的头儿做皇帝了。可惜羯人头头觉得王衍长得不错,但没买他的账,说晋朝落得如此下场,便是他们这些士族的错,完了把他给杀了。
秦萱父亲是辽东的守将,她知道汉人的武力真的不是这些鲜卑人以为的那么差劲,但是上头有个猪头大队长带着一群猪头小队长在群魔狂舞,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