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边将军难道这会也不行了?”孛儿帖听到秦萱这话,嗤笑一声。这会终于抓住机会可以损他一下了。
    “古言云,兵无常形,水无常势。虽然魏武帝说过,以诡诈为道,可是这要怎么去骗,还是要看看实际情况。攻打幽州的时候,羯人奴役汉人已经几十年,汉人对羯人可算是恨不得生啃其肉。羯人将汉人看做自己的牛羊怎么驱使都不过分,所以煽风点火之下,自然可以事成。但是这回守城的是汉人,大将也是汉人,可以说从上到下都是汉人,没有胡人。这个计谋能有甚么用?”
    慕容祁笑着看了一眼朱洞妃,秦萱说到的那些东西,他自然也想的到,只是这么一众只晓得用武力的鲜卑将领,心下还是有些啼笑皆非。
    许多人还是草原上的那一套,打仗对阵冲,杀的多就是赚了。
    “绥边将军说的对,这种法子能用一次,但是对接下来的事,不一定有帮助。”慕容泫拿过一边鲜亮的翎羽,翎羽是用野鸡的尾巴毛做的,颜色亮丽。秦萱瞧着他转动着手里的翎羽,加上那一张脸,秦萱突然有些想笑。
    在讨论事的时候走神不是好习惯。
    “那么接下来,是甚么法子呢?”慕容泫颇有些期待看着秦萱。
    他长得俊美,年少的时候阴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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