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动一下,酒难得,烈酒更是难得,说起来这些原本是准备下,给她自己用的。怎么可能拿来喝到肚子里头去。
    秦萱此言一出,安达木顿时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她见状叹一口气。她见着胡归守在安达木的身边,吩咐了几句让他注意一下安达木有没有发烧什么的,要是发烧的话,必须要叫疡医或者是疾医过来看。至于外头的那些时刻准备着跳大神的巫婆就算了,这个秦萱是半点都不相信的。
    鲜卑人还没有全面信佛,很多人都还是信仰原始的萨满,那个玩意儿秦萱都已经见过了几回,就是女巫们浑身上下穿的和非洲野人似得,羊癫疯一样的跳来跳去。这玩意儿当做节目看看还好,若是真以为能够用来治病,那简直荒唐。
    回到自个营帐中,她嘶了一声,这才注意到她自个的皮甲也被步槊给劈开一个口子,只不过伤口不深血止住了,她忙着给安达木清洗伤口也就没注意。结果放松下来,就疼起来了。
    她让梨涂去把剪刀还有热水准备过来,那些包袱才用了一会,转头就给她自己用上了。
    梨涂把热水打来,她就把人给赶出去,自己在帐子里头开始清理伤口,她一个人脱掉外头的皮甲,衣服也不用脱掉了直接拿着剪刀撕开一个大口子,她把铜镜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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