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骑的马从头到尾都披着皮甲,甚至马头上头给套着包有铁皮的头甲,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头。射杀这种马难度非常大,除非有蒙古哲别那样的人一箭直接射中马眼!
这种射箭手可遇而不可求,秦萱用意自然不是真的要把马射死,当然射死最好,射死了就能当场俘虏了这家伙,但她也明白不可能。
她的用意是要射掉这马的腿,至少把马射伤。
“咻——”一只箭射来,擦着那马的马腿过去,划开了外头的皮毛,鲜血留下来。
“你竟然敢伤我的马!”秦萱听得一声怒喝,而后发觉那男人的怒气突然高涨。
暴怒之下容易激发更多的力气,但是同样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在怒火中还能保持自己清醒的头脑。
秦萱不认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能在暴怒中保持头脑的人,越发愤怒,就会越发认不清自己面前的到底是如何的场景。
“找死!”秦萱再一次架住他的步槊,马槊比步槊还长,两人拉开距离还是她稍微有优势那么一点,过招不下二三十,但是两人谁也没有把人给从马上给挑下来。周边倒是有人想要上来斩杀秦萱,反倒是被周围的贴身士兵斩杀,士兵们的勇武一个是看他们自己,另外一个就是看带领他们的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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