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说一会也就罢了,要是还扯些带色的东西,传出去自个就不用混了。
安达木坐在一旁默不吭声,胡归注意到他,“你以前不是和将军一块长大的么?和我们说说呗。”
“也没甚么好说的。”安达木心烦意燥,“都是些杂事,也没甚么好说的。不过将军很看重他的妹妹,是真的,你们说的那些话可别传出去了。”
哪怕说的都是些好话,但也没几个愿意外人来议论自己的妹妹。
“这个我们都知道啦。”胡归挥了挥手。他们才不会蠢到让别人把自己的话都给传出去呢。
秦蕊为了庆祝秦萱平安回来,自己卷起袖子下庖厨,打算给姐姐做些可口的饭食。邺城内也不是每一家都像秦萱家里这般欢喜的。
一家食肆里头,几个人正在喝酒。孛儿帖坐在那里眼神放空,“现在那位秦将军真是好大的威风啊。你说说看咱们几个人有几个和他似得,把她入军营在新兵营的那几年加进去,有我们的年头长么?”
“谁要他这次立了大功呢。”面前的鲜卑人手里拿着匕首割着面前的鹿肉,“瞧,左贤王都被他抓了,陛下还有甚么理由不封赏他吗?”
“那也不过是他运气好,”孛儿帖已经看不惯秦萱很久,“一个汉人,凭甚么骑在我们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