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身体如何?”秦萱问。
皇帝的身体,在眼下显得颇为重要,要是皇帝两腿一蹬直接没了,那事情就显得有几分棘手。
“陛下身体尚可,不过毕竟年老,病痛比之前要多了许多,如果你是要问寿命的话,这两年如果没有大事,应当是没有问题的。”徐医答道。
“太原王和太子,陛下说了些甚么?”
“还能是甚么,不过是感叹诸子相争,自己不知道怎么分家产,好让儿子们消停。”徐医说起这事摇了摇头。慕容奎的作风还是有点没脱离鲜卑人的作风。皇太子和诸王,和平常百姓家的兄弟分家产不一样,至于和鲜卑人的那一套那就更加不同了。
不过徐医感叹这背后的老父不想儿子相争的心。毕竟他自己也是有儿孙的人。
“……”秦萱听说之后,眉头皱的死紧。
“有劳长者了。”她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徐医看着秦萱和突然冒出来的时候一样,又到墙壁之后去了。他摇了摇头,继续写他的方子。
这帝王家的事,看着和平常百姓家里似乎一样,可是里头大不同呢。这兄弟一旦开始争,接下来的就是你死我活。
秦萱从徐医那里知道皇帝对于两子相争的态度就是,想要让两个儿子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