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血液印记,那一记,海棠是算准了角度与力道撞的,父亲行医,她从小看过的医术自然也有许多,她清楚的知道,哪里只会出血,却撞不死人。
头还在盈盈隐隐的做痛着,海棠快速的喝了药,随后把碗递给了冬春,笑道“这个府里,到底我们是外来的,人生地不熟,你只需要知道,往后你我主仆就是连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就是,到了外头,别这样喜上眉梢的,若是有人给你气受,你也只管告诉了将军,想来将军会给你做主的。”
“是,奴婢知道了。”冬春似懂非懂的听着,忙不迭的点头,本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外头顾靖风已经慢步的走了进来,他脸上不善,在正院受了气,连话都不愿与沈轻舞说完,便扭身离去。
冬春最会看人脸色,此刻忙不迭的噤了声,对着顾靖风匆匆的行礼。
顾靖风把手里拿着的药交给了冬春,只嘱咐她等头上伤口结痂脱落后,一日三次的用着,冬春听后小心的将其收起,便退了出去。
“还疼吗?”顾靖风伸手,仔细的打量了海棠额头上的伤口,柔声道。
海棠摇了摇头,满是深情的模样,顾靖风扳了脸,对其道“以后,可不能这么胡闹,你这肚子里可还有着孩子。”
“将军,海棠虽只是个农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