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
“我的手怎么了?”季北宸由阮若欢将其扶起后,坐正了接过阮若欢递过的醒酒汤后,一饮而尽,随后微蹙着眉头问道。
“雪天路滑,姐夫喝醉了酒,一下子摔了一跤,把自己的手被摔得脱了位,已经请大夫绑好了,等过些日子骨头长好了就能够取下来,姐夫往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姐姐走了四年了,连青青如今都四岁大了,您在这样忧伤,借酒伤身,不说旁人,就是姐姐在九泉之下,只怕也无法安宁。”
阮若欢听得季北宸这般言说,随意的便搪塞了个理由给糊弄了过去,季北宸听后只点了点头,也未在细问,可总觉得脑子里似乎有个姑娘的影子,像极了去世的发妻若诗,连声音都那样的相似,莫不是,他又是做了梦。
在他蹙眉沉思时,阮若欢却已经寻来了鞋履弯下腰来亲自为季北宸穿在了脚上,季北宸略略的不适,只道“往后这些事情还是让下人去做吧,你在府上照顾着青青已经累你名声有损,再不能这样的照顾我,等过完了年,我会请了这城里最好的媒婆来为你说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你都快二十二了,再不能让青青拖累了你。”
男人刻意保持距离的态度让阮若欢的脸色变得发白微僵,心中发苦的她在低头着的瞬间敛去了眼中的愁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