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是小姨的姐姐,小姨难道还会认错?”
沈轻舞不打算再参与她们的闹剧,转身准备上车时,一只手已经拽住了她,且用着十分的力气,低沉疑问的音调在沈轻舞的耳边响起,“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好像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我好像……”
“我觉得你好像个登徒浪子!公子,当着你孩子的面,拽着个陌生女人的手,且用着烂大街的搭讪手段,你不觉得,你有点下流吗?”
“你成天的做的什么梦那么轻浮,梦里面尽是陌生的女子?”在季北宸的话音未落以前,沈轻舞已经一把打断了他说的话,毫不客气的对其叱责道,随后在季北宸还未回神之时,一把便甩开了他的手,径直的上了自己的来时的七香车,命赶车的车夫,启程回府……
“人说獐头鼠目的人长相猥琐心思不正,没想到,这样的翩翩少年郎也是个登徒浪子的模样,白瞎了那一张好模样。”
马车里,沈夫人为着刚才的事情在一旁浅声做着评价,沈轻舞不觉得敛唇一笑,算起来,那季北宸的话算不得是登徒子搭讪的话,自己确实与他见过,他喝的醉眼朦胧的,可不就像是在梦里,他那吊着的一只手,沈轻舞只摇了摇头……
而在沈轻舞离开之后,让阮若欢怀抱着的季念青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