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说,说某年某月某代,有个大官的娘子怀胎五月生了个孩子,是不是,就你贫!”
见着男人在那儿打的一准的小算盘,沈轻舞哭笑不得在顾靖风手上拧了一下,失笑着。
“谁不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大着肚子又有什么,男欢女爱正常至极的事情,爱说说去就是,难不成我还要为着他们的一张嘴过活。不过祖母算的日子,我也挺合心意,到了八月里天也凉爽了,想来所有的事情,也该会有个了结,到时候,我就能安枕无忧的在家和你生孩子了。”
顾靖风对于那些所谓的旁人言论从不在意,他恣意惯了,父母早丧的他无拘无束习惯的紧,只是他想给沈轻舞一个安稳的日子,算了算,却也觉得再有几个月,一切都会归于平静。
“满肚子的计划,又不告诉我,这下倒是自己先说漏了嘴,你回来后,都没和我说过,你在大漠的事情?你的伤怎么来的,尉迟吾可抓到了?你打算瞒着我到几时?”
一听顾靖风的言下之意,沈轻舞知道,顾靖风这儿在这几个月中只怕还有另外的打算,手抚着顾靖风带茧般粗厚的手心,沈轻舞的眼里满是心疼。
一去大漠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顾靖风带着手中的五千精兵按着尉迟吾所留下的轨迹开始搜寻他的踪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