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干嘛,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到现在,沈轻舞忽然想通了许多的事情,皇帝的突然变性,丽妃从梦魇到有孕,这个男人的突然死亡,一切的一切,都是个圈,圈成一个局,来困住那些局中人。
“媳妇儿,我错了!”陌生的嗓音带着顾靖风特有的语气,现下,乖觉的对着对面火冒三丈的小女人认错,满是诚意的蹲在了地上,十分无辜可怜的模样,腿上尚有着结痂的部分在他的动作下,结痂有了开裂,瞧着十分可怜,可沈轻舞,不打算搭理他。
扔了手里的这把剪子,只对着他翻了个白眼,不去看他,随后坐在一旁的圆椅之上,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来顺顺气,气恼的手,现下握着手中的杯盏都在不住的抖动,气被逼的气急了。
想起自己从古北到京城的那一路,自己哭干了眼泪的日子里,她不想理这个男人,这辈子都不想!
“媳妇儿,诈死是我与皇上和宋至想的一个局,为的是引蛇出洞,可石头炸开的那一会,我躲避不及受了伤……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媳妇儿,我认错。”顾靖风现下顶着一张陌生的脸十分可怜的半蹲在地上简单的将过程与沈轻舞解释了一遍。
只是现下,这千言万语的解释也难消小女子心头的一口恶气,在被炸平的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