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加快,一盆一盆的热水便从灶上不住的穿过长廊水榭,向着一处透亮的院子里送去。
屋内碳盆烧的正好,犹如暖春,只是滚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一盆一盆清水换进来,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去,让然看着无比揪心。
“夫人,你清醒着些,你这孩子就快出来了,只差一点,你可不能再昏过去了!”屋内亮如白昼,产婆的手上现下带血,只急声高喊的对着床榻之上浑身湿透满身狼狈的沈轻舞叫嚷着。
沈轻舞的眼前模糊一片,重重叠叠在一起的人影不住的在自己的眼前晃着,耳边不住叫嚷着的嘈杂声,腹中牵扯着全身像是要把自己撕裂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她整个人处于迷糊的状态,根本分不清自己现下到底是在哪里,自己是死是活。
“啊……”撕心裂肺的疼袭上全身的那一刻,她使劲全身的力气忍不住的大叫出声,脑子里空无一物的她,除了大声的喊叫,再寻不出别的方式来发泄自己身上的痛。
而在那一声高喊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在婴儿啼哭声响起的那一刻,连绵的雨渐渐开始停止,凌烈的寒风慢慢止息,而沈轻舞承受不住满身的疲累昏昏沉沉的便晕了过去……
“爷,生了,是个男胎,产婆说未足月,瞧着个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