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对他说了自己的想法,这个想法,在忠叔乍听到的那一刻,当即给否决了。
“夫人,这大将军府那都是有归置的,什么地方该建什么,都轻易调换不得,一旦调换,那都是要坏了风水的,您可不能乱来,哪里还能寻个空地挖个池子游水呢,不能够,不能够。”忠叔一把年纪的人,被沈轻舞这天马行空的想法吓得差点没把心跳出来。
这小祖宗好歹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可现在,反而像是越长越缩回去了,这胡闹劲儿比她小时候那会还要折腾上好几分,瞧着沈轻舞说风就是雨的模样,恨不得现下就找人来挖了池子,把整个将军府拆重建,忠叔急的恨不得跳脚。
这一下,被扼杀在摇篮之中的想法没了的沈轻舞,无比沮丧的只能够自己去找了儿子玩儿,快四个月的顾光晔小朋友现下笑的最是开怀的时候,你若与他说话,他有时还会咿咿呀呀的与你回应,沈轻舞坐在院子内的空地之中,将顾光晔小朋友抱在自己的手上,晒着太阳与他逗着趣儿,小家伙被沈轻舞逗得咯咯的直笑,咧开的嘴笑的毫无形象的直流口水,软乎乎的小身子,白白胖胖,说不出的喜人。
玩闹的没过多会,顾光晔小朋友便困意来袭,朦朦胧胧的打起了瞌睡,没多会就在沈轻舞的怀中沉沉的睡去,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