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男人,哪有你们现在的安生日子,在这儿穿着灰鼠皮的大氅跪在这天寒地冻里头,吃饱饭没事干的撑的慌徒惹了那么多的是非,大漠尉迟吾兴兵犯境五年多,你们这些个只会口诛笔伐的大人们,在干嘛呢,软玉温香,喝酒谈天,躲在被窝里头造小人呢,我男人睡在冰天雪地里头,带着数十万大军,以血肉之躯攻退敌人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一个一个的,喷唾沫星子倒是挺厉害,一到正事上你们就怂,我男人给我的荣光,那是他用血用命换来的,我享受的起,折腾的起,你们没本事,就只配跪在这儿,连条狗都不如的汪汪叫!”
“你一个泼妇,好大的胆子,竟然指着朝廷命官怒骂,还有没有天理!”这一字一句的谩骂之声,将国子监典薄现下逼急了跳脚的站起身,对着沈轻舞指着鼻子开口大骂道。
手刚伸出的当下,沈轻舞甩手便从一旁的素歌手中接过了鞭子,一鞭子抽在了那国子监典薄的手上,横眉冷目道“我一个泼妇,不光会骂,我还会打呢!”
“老匹夫,凭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指着我的鼻子怒骂,朝廷命官又怎么样,一个五品官,能力不大,脾气不小,你个老不羞,老娘好歹是皇上亲封有封号有品级的昌平郡主,我就是不靠着大将军夫人的名衔过活,你也要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