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粤语。
可茜轻轻摇头,小声说:“我不太会,妈妈和叔叔会。”
叔叔?月华愣了一下,心里微微一动,倒是没有把那点疑惑问出来,转而问道:“那你在家都是讲普通话哎?”
“嗯,从我上初中开始。”
那时候在学校里,老师要求不管课上课下都要讲普通话,可茜是班里的学习委员,自然认认真真一板一眼地奉行老师的话。
刚开始有些同学和她说话,还是习惯性地用粤语,她认真地纠正她们;那阵子回到家,她还郑重地和爸爸妈妈宣布,以后她都要讲普通话,妈妈那时候温柔地笑着支持她,爸爸……她已忘了他的反应,名义上的那个爸爸似乎从来就没对她上心过。
一年又一年,妈妈以温柔又柔软的姿态一直呵护着她。
感觉身后的帽子被不轻不重地扯了两下,还伴着小女孩清脆的说话声,月华听不懂,求助地看向可茜。
“她说‘这里有兔子耳朵’……”可茜低声给她翻译,顺便看了一眼月华背后的帽子。
“不好意思,”儒雅的年轻男人带着歉意对她们说,然后看向揽在臂上的小女孩,语气温柔,“dy,同姐姐讲‘对唔住’好咩?”
见dy嘟着小嘴不说话,他偏头凑到女儿耳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