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冷战到底的。但他一和她讲话，他的脸靠得那么近，她的心里又甜又苦，接着胸腔间酿了好几天的怨懑
一阵一阵地冲出来，压不住。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啊？”
她已经分不清现在自己是想求一个说法，还是盼着他来哄哄自己了。
高马尾已经被现在的情形弄傻了，王建宇没心思看这小两口在这吵吵闹闹，有心想喊停，又觉得尴尬。一瞥见部长望过来的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神，王建宇身子一抖，硬着头皮挤进两人中间：“快做实验，全部人都在等着呢！”
拉走庄钟书，王建宇转头给了高马尾一个眼神，然后往庄钟书手里塞了个温度计，嘴上催促他：“快测温度，一直没注意火力，都不知道现在多少度了。”
高马尾收到王建宇的眼神，却一头雾水，不知其意。
王建宇这么一番话和动作下来，蒋曼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她憋回了眼眶里的酸涩，也走近了实验台，低着头去拿试管。
且不说各人心里在想什么，都沉默地开始动作起来。
测温度，关电热套，稍冷却，安搭回流装置，开始加热回流。一个小时后，加入指定浓度的氢氧化钠水溶液和蒸馏水，将装置改成水蒸气蒸馏装置……此时挂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