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出来。
凑巧的是,她正是在李雯纹宴会上帮她反驳宁素素的那个人。
当天,夏瑶和赵智文二人一起到隔间喝茶。
赵智文朝夏瑶大吐苦水,“我娘最近总是给我看一些公子的画像,简直烦死了。”
夏瑶瞧着她皱成一团的脸,劝解道:“夫人也是着急了啊!”赵智文今年已经十九了,这女子不比男子,在京城里,已经算的上是老姑娘了,也不怪对方的母亲如此着急。
夏瑶这么一说,赵智文就有些泄气,“我知道,可是……可是……”她咕囊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口。
夏瑶打趣道:“呦!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赵大小姐也会害羞了。”
“谁害羞了。”赵智文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靠上,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捏东西的动作,“那些弱质书生,我一只手就能把他们都捏碎了。”
夏瑶无奈的耸耸肩,“那你想怎么办?”
“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她用头在桌子上磕的彭彭做响,一副被晒干的咸鱼一样。
这事夏瑶就爱莫能助了,她安慰道:“慢慢来,总会找到的。”
“你说的到轻松。”赵智文满脸的哀怨,过了几秒,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的样子,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她双手撑在桌子的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