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生气。”孟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是撒娇,她觉得自己只是很认真地表明态度。
    霍云松听出来了,这是孟樱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她不自觉,他却听得心都化了。
    这种时候,什么原则都可以不要,“好,我不说了。”
    回到家里,霍云松还给她下了一碗面条,孟樱吃完被他哄去睡觉:“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万事有我。”
    他这几句话说得普通极了,也没信誓旦旦,可孟樱就是安心极了,脑袋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她闻到了一股香气,不是食物,是安神香。
    她睁开眼转头看去,霍云松开了窗,五月的风已经暖融融的了,很符合“暖风熏得游人醉”的说法,窗外是徽派建筑最典型的白墙黑瓦,河边种的柳树绿意盎然,随风拂动。
    屋里安神香静静燃烧,一缕白烟袅袅,霍云松就倚在窗边眺望远方。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
    孟樱看出了神。
    她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他,但如果可以,她希望会,他看起来就很好。
    “醒了?”霍云松转身,打破了一室静谧,“先喝口水,头还疼不疼?”
    “还有一点晕。”
    “应该又烧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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