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
霍云松很满意,幸好是省城,只要不是特别倒霉,肯定没人能认出他来,要是搁在北京……没和孟樱结婚前他绝不去北京。
有时候孟樱要拍照,两只手都腾不出空来,霍云松就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或腰上,好让她知道自己一直都在。
孟樱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她很少有和人那么亲密的时候,但她忍住了,过了一会儿他走开了,她反而有点失落,扭头看了他一眼。
他拧开了矿泉水给她:“多喝水。”
“不想喝。”
霍云松问:“我带了糖,你要不要含一片。”
“不用。”
孟樱好像察觉到了他淡然外表下的笨拙,这场恋爱同样让他忐忑紧张。
“这样就行了。”她挽住了他的胳膊,霍云松略显震动,但很快接过了她身体的重量。
孟樱不再全心全意看画,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以前在省城有朋友吗,要不要去见见?”
“不用。”那个霍云松很早就出国了,国内的朋友在他家出事后也是树倒猢狲散,而他呢?
他也没有朋友。
“我没有什么朋友。”
朋友是要交心的,不管是高兴还是吵架,都是出自内心的情谊,他的心从没有和谁靠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