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柏问:“是她干的?”
“**不离十。”
“为什么?”
“不知道。”
陶柏没有多问,应承下来:“我反正过两天就要去北京了,我会努力问的。”
霍云松投桃报李,提点他:“去那个陶艺店的时候,姿态摆得低一点,客气一点。”
陶柏秒懂:“明白!”说完,他又很严肃地表态,“sakura是我的朋友,我帮她是应该的,你不用太客气。”
霍云松一怔,笑了笑:“也对。”
剩余的路途是一片沉默,陶柏把他们送回酒店,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如果左家的人问起来了,你就推到我身上,我在省城里还有点脸,不信他们敢来问我。”
“好。”
“那我走了。”
“一路小心。”
送走了陶柏,霍云松才走到床边问孟樱:“阿樱?”
孟樱蜷缩在被窝里微微发抖,霍云松满心愧疚:“对不起,阿樱,我来晚了。”他头一次发觉自己原来也有词穷的时候,“没关系,已经过去了,是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被子下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泣:“我很害怕。”
“我知道。”霍云松温声说,“谁遇到了这样的事都会害怕,没关系的,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