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坐画船游南湖,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话未说完,就见陈明坤面色已然绷得紧紧的,似是有些忍耐地叫了一声:“怀贤!”
陈怀贤噤声,不敢多言,显是怕父亲得很。
陈明坤有些歉意地对皇帝说:“微臣教子无方,小儿于政务上不甚精通,成日里对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却上心得很。”他剜了陈怀贤一眼,板起脸道,“皇上是南□□察民情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你给我把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都收好了,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皇帝假意没看到这父子俩剑拔弩张的状态,只笑呵呵缓和气氛:“陈大人也无需过分苛责令郎,赏风月之心人皆有之,若是成日都困于政事,连身边的美景都忽视了,人生也少了一大趣味。朕瞧着陈公子说得就很有趣,这些日子朕也确实疲惫得紧,眼下刚到嘉兴,明日朕便先出去走走,也算是观风土,品人情了。”
陈怀贤见皇帝如此给他脸面,不禁面上一喜,趁胜追击:“皇上,臣妹自小在嘉兴长大,对嘉兴风土人情不说了解透彻,但也可略尽地主之谊,为皇上——”
“怀贤!”陈明坤似乎动怒了,又碍于皇帝在此,不好当面发作,只抖着胡子沉声道,“你给我少说两句。”
昭阳瞧着这样子,怕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