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住她,好像这样她才溜不掉。
昭阳心里急,最后都快哭出来了:“您若是再这样,又和那李家大爷有什么区别?我不愿,您还非逼着,您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吗?”
皇帝蓦地松了手,听她提到李家大爷,哪怕心中再难熬,也不敢这么强行对人动手动脚了。他瞧着她手忙脚乱地爬下了床,也不管那衣裳还是湿的,就胡乱笼上了,心下一阵钝钝的痛。
说什么他欺负人,他这个欺负她的人反倒心痛得难以忍受,分明是她在折磨他。
皇帝也坐起身来了,他未着上衣,只穿了中裤,就这么瞧着昭阳穿好衣裳,没忍住一阵剧烈的咳嗽,直咳得昏天暗地,也不知痛的是嗓子还是心。余光瞥见昭阳想上前来替他拍拍背,可才动了动又停住了,就这么木愣愣地站在原地,活像是不敢靠近他这只吃人的老虎。
她心里也难受,扭头往外走,嘴里说了句:“小的去替您看看屋后有没有灶房,能烧点水最好,喝了水嗓子就没那么干了。”
可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她又没有伞,难道要出去淋雨?皇帝急了,扯着嗓门儿命令:“不许去!”
她只顾着往外走。
皇帝都急得站了起来,怒斥一声:“没长眼睛吗?外面下这么大雨,你给朕站住,不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