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坏心眼子,不怕您怕谁?”昭阳觉得他的呼吸抵达面上时怪痒痒的,把头偏到一边去,身子也动了动,“您是不记得在江南那两回了?一回在山脚下的木屋子里,一回在陈家,您住的地方,您可是忽然就把人给扑在床上了。要不是我死命不让您靠近,恐怕您早就得逞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皇帝心里当真气死了。敢情那两回他死命忍着,就连中了那种药都还没对她怎么样,她居然反咬一口?
这个节骨眼上,真有必要跟她说清楚了。
皇帝揽着她柔软的腰身,就这么支在她上头看着她:“你这没良心的东西,知道你主子忍得多辛苦吗?朕告诉你,木屋里那回,要是朕硬是要做点什么,就你这点气力,死命反抗也就等于小猫小狗挠挠爪子,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力士了不成?再有了,在陈家那晚上,你知不知道陈二姑娘在那白糖糕里放了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她愣愣地望着他。
皇帝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春,药。”
瞧见昭阳大惊失色的样子,他笑了,伸手去挠她痒痒:“这下知道朕有多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了吧?那种情况都还顾着你乐意不乐意,你不乐意,我不一样洗冷水澡解决了?你当朕是什么?穷骨头发干烧不成,大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