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那里头还有半盒包子,一只已经发黑的银针插在上头,真相昭然若揭。
“回皇上,毒是那包子里头的。”
他只负责诊断病情,至于是谁下的毒,还有那里头歪歪绕绕的一切,他是半个字也不会过问的。当太医最紧要的就是审时夺度,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认清谁是主子,其余的就得眼观鼻,鼻观心。
“包子是那宫女做的?”皇帝问。
如意低头称是。
“是贵妃让她做的?”
如意再答:“是娘娘今儿想吃包子了,就让司膳司的人做来,至于司膳司的女官指派昭阳来做,这个就不是娘娘的意思了。”
皇帝定定地看着那盒包子,床上的人也定定地望着他。
他顿了顿,走到床边,低头问了句:“你怎么样了?”
先前还说不出话的贵妃此刻挣扎着说了两句,只是声气儿有些弱:“臣妾,臣妾没有大碍。”
她伸手慢慢地去拉他的手,却被他轻轻的一个动作挡开了。
“贵妃体弱,莫要着凉了。”他将她的手放入锦被之中,就那么望着她,眼神很深很深,表情却很淡很淡。
佟贵妃巴巴地望着他,含泪说:“皇上,您会替臣妾做主吧?有人要害死臣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