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的安慰,那颗因为她破碎到在隆冬的凛冽朔风里风雨飘摇的心,那些因为她难以入眠辗转反侧的夜,终于在此刻化作无声的叹息溢开在唇边,融化在耳厮鬓摩里。
“昭阳。”他叫着她的名字。
“嗯。”她的唇被堵住,只能模模糊糊发出一个单音。
可他不满足于此,又叫了一声:“昭阳。”
“嗯。”
“昭阳。”
“……”
一遍又一遍,他这样留恋地叫着她的名字,像是虔诚的朝拜者。她正眼望着他,却只看见一片潮湿朦胧的目光。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小声说:“别哭。”
“我没哭。”他这样低头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声音暗哑。
“那你的眼睛怎么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