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念大学该多好。拿着这个国籍走别的渠道考试,可比走独木桥要好得多。你妈妈还是没有为你想得周到,那个节骨眼上,闹什么脾气,还谁都劝不住。”
梁月垂下眼去,捏起茶杯饮了一半,“我妈那个性子,只怕能劝得住她的人,还没出世呢。”
蒋泊舟打量着梁月的脸色。从前她最不喜欢说她家里的事情。蒋泊舟只知道大概,不过是陈词滥调,母强势而父懦弱,梁月却选了父亲,被母亲赶出家门。当年弯绕不少,与蒋泊舟亦有牵扯,他也不情愿将往事重提。
服务员托着竹笼屉子上来,蒋嘉雪拍着梁月的手背笑起来:“不说不开心的事情,来快吃快吃!”
一盅两件。说笑闲适。梁月许久没有过这些的时光。
以前即便是蒋嘉雪不来,蒋泊舟也会在周末带着她出来打打牙祭。彭城一中饭堂难吃得要命,有一回蒋泊舟溜进去着蒋嘉雪,就蹭梁月的饭卡跟她一块吃晚饭。没吃两口,蒋大少爷就丢了勺子筷子,拉着梁月逃了晚自习,好好去外头吃了一顿。
后来自然被蒋嘉雪骂了一顿。
可挨骂归挨骂,蒋泊舟却没少来带梁月偷溜出去。
从去餐馆,到去酒吧,到去碧云山飙车。处处蒋泊舟皆是不能将罪名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