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能用它写篇论文。
蒋泊舟能做的就是带她第二天又去刷了一遍。
后来,梁月攻读文学硕博,蒋泊舟做游戏搞营销,倒是有根源可追溯。
片头刚刚播完,蒋泊舟还想再挑一部,梁月一看手机的时间,已经快五点了,正想说别看了,玄关处传来一阵短促轻快的音乐——开门声。
“是绵绵吧?”
蒋泊舟把酸奶杯丢到垃圾桶里,站起身来按亮客厅的灯。
梁月上一次见何绵绵,两人还穿着宽大的校服,马尾辫高高束起来,脑门儿亮堂地露出来。
十年匆匆,时光似乎对温柔可爱的人都特别手下留情。
何绵绵一见梁月,当即丢下钥匙,迎上来就是一个暖暖的拥抱。一件毛绒外套,剪了短发,刘海儿下面的圆眼睛依旧亮晶晶的,里头清澈如泉水,没一丝杂质。
“好久不见啊!”何绵绵退后一步,拉着梁月的手,把她从头发丝儿看到脚尖,赞美真诚,叫人心里都是一暖,“你变了好多,但这个风格好适合你呀!之前发布会的新闻,我看过了,看见你了!太漂亮了!”
“上回跟陆和渊说过,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