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黎霜眉梢一动,好笑的蹲下身来:“哦?怎么感觉到的?你还真长了个狼鼻子能嗅到味道呀?”
“嗯,能嗅到你的味道。”
黎霜越发觉得有趣了:“你说说,我什么味道?”
“特别的……”
特别的血液芬芳。
小孩垂头看了眼她的手,黎霜食指上还包裹着白色绷带,口腔里还能清除的回味起了她血液的味道。他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手背,指尖与她手背皮肤相触的地方霎时如同触电了一般,一阵酥麻,心尖仿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痒痒的,快破土而出。
被小孩这般触碰手背,黎霜倒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反而觉得有趣:
“特别?难不成是你昏迷的时候吸了我的血,就认主了?”她打趣一般说出了这句话,却闹得小孩一愣,呆呆的抬头看她。
黎霜倒没在意他这一瞬的呆怔,只是看着小孩瘦弱的手,登时有点心疼起来。思及自己幼时,她一时又动了恻隐之心。
她左右看了看,将他带进营帐里,从袖子里摸了块糖出来。塞到了小孩的手掌心,“悄悄吃。我可是下了军令不让人给你送饭的,要被别人知道了,可就打我脸了。”
小孩拿了糖,却没有吃,黎霜本还想多与他说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