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婷茹闻言皱起眉头,那二叔不像这样的人啊,他临终的时候她还床前床后的伺候,可不知道他做过这种没良心的事!
陈清让见她要急,抚了抚她的肩,安抚她的情绪,继续道:“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靠女人成事,我明明结了婚有了孩子,不能骗人家更不能骗你,不能做这种不是人的事,别说我已经娶了你,我就算没娶你,也不会靠联姻给自己铺路,我就把事情如实和那个书记说了,那个书记也没难为我,但是我二叔却恨上了我,从此以后就不管我,我那时候一穷二白,幸好校长收留我,让我当个小教员,分了我个宿舍,等稳定了一些我才有机会把你接进城里,我那时候不是故意不理你,是我真的一堆事情要处理,我那时年轻,想的也简单,一家子在一起天天看得见不就完了,哪知道你还有这么多心事?”
赵婷茹也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误会,原来陈清让从来没嫌弃过她拖累他,不理她不是因为怪她,而是因为他一个人承受着那么大的压力,是她一直误会了他这么多年,暗暗恨了他这么多年……
陈清让见她默默无言,又叹了口气:“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的想和别人结婚,还把你接进城里做什么?反正也没领证,就把你撇在家里不就算了?何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