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汪助理只得毫无怨言地继续追查些次新闻事件还有货轮无端在航海路线上出事的事件,两件事一起摊上,简直是跑断腿的节奏。
这时佑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乔瑞一个人坐在那,手指还维持着轻敲扶手的动作,每一下不轻不重,就像他本人,无论遇到多棘手的事,也一副胸有成竹的不疾不徐的作派。
只是轻蹙的眉头显露出他的思虑,最近江氏太活跃了,竟以出手相助为由,明里暗里地提出与江幼菱的婚事。
如若不是柴雪这事抖出来,想必已被他们安排在日程表上了。
而乔瑞也料想不到江幼菱会做出如些偏激的事,诚然这样做可以逼他快点签字离婚,又能得到什么呢?难道让人指出她自己插足别人的婚姻就好听了?
乔瑞暗吁口浊气,有时真搞不明白这些女人到底弄哪样?他情愿一头扎进海里去寻找那些失踪的船员,也不愿在这里坐着揣摸女人的心事。
任谁也摸不透女人三时晴五时雨的脸色,还有一些腓夷所思的作派,比如柴雪。
想起她,乔瑞的眉不由自主地皱得更深了。
那个小女人,明明是深爱着自己的,但每次见面,都装得一脸云淡风清的样子,像禁欲了几百年的尼姑,所有尘事都远离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