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者也听进去了。
乔瑞果然不悦地蹙起了眉头,紧盯着柴雪的脚下。
这女人还真不让人省心,让你来这真的能让你去海边玩了,也不怕一身的伤能受得了不?连鞋子也不知道哪去了?要知道十月的天气已然是深秋,赤着双脚踩在地板上,不凉吗?若身上的伤因此加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到这,乔瑞心中更来气,倚在沙发上的手背渐握,青筋渐凸。
当然他这种神情在江幼菱看来是厌烦了柴雪,而柴雪捕捉到他眼底的不悦后,不禁轻咬下嘴唇,顿时有点懊恼自己刚才的鲁莽。
她刚才定是头脑发热得厉害,竟不顾形象地出现在这俩人面前,无端端地受了江幼菱的鸟气,真是败笔了。
可事已至此,她也无能改变,自己现在的样子确实失仪,她一时半会也反驳不了江幼菱,遂往前跨进一步,距离乔瑞更近了一些:“我要离开这里,把护照还我。”
但是柴雪还没说完,肩膀突然被人拽住,并往后用力拉着。
柴雪没防备,身上那件针织羊绒的长袖外衫,被用力拉扯后,从肩膀上滑了下来,顿时露出了柴雪手臂上还没好全的累累伤痕。
本质雪白的底子烙上这些血红的伤痕,着实令人看了心惊。
江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