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以为柴雪是真心问候的,遂心下一喜:她果然还是不忍心要问问。
“她呀,顶多是吓着了,睡一觉就没事了。”可一提到江幼菱,乔瑞的心里就闪过一抹不耐。
但柴雪没看透他心思的能力,依然淡然地轻哦一声,算是应了。
场面又开始陷入沉默中,柴雪是不想跟他说,而乔瑞是想说却找不到话题。
于是一个郁闷地坐着,一个静静地吞咽着糊得特难吃的云吞。
唉,柴雪心里暗叹,她都开口问了江幼菱的伤势,可乔瑞在这里坐了半天,却半句也不曾问过自己的伤。
真是同人不同命,她卑微如此,本就让他厌恶得不愿多看一眼的人,还奢望这些干嘛?
直到最后一口云吞被柴雪生硬地吞入肚里后,柴雪起身想要去洗手。
“去哪?”起身时,手臂却被乔瑞拽住了。
动不了,柴雪不得不回答道:“洗下手。”
俩人都惜字如命,半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乔瑞眼中一闪,有点失望的感觉,却又欲言又止地将手放开。
他回头看着那盒被柴雪吃得一个也不剩的云吞,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洗手间里的柴雪也好不到哪去,洗完手后就站在镜子前呆呆地看着镜中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