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呀,你不能让我失望了。”
真是又气又怒的,柴雪都恨不得将自己掏心掏肺地跟顾小池谈论起来,然而顾小池像是没反应般,一直低垂着脑袋,连看都不敢看柴雪一眼。
没办法了,柴雪只得放弃,决定到外面找个人来问清楚,顾小池不说,总会有人知道吧?
可柴雪还没走出休息区的门框,就听到顾小池的声音响起,不早也不迟,就在柴雪半只脚踏出门框时。
“柴雪,我妈病了,他们说只要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菜里做些手脚,而让餐厅陷入倒闭或卷出一些丑闻的事,他们就能有办法救治我妈的病。”
顾小池的声音缓然,听不到情绪的起伏,但柴雪就听到了夹杂当中的无奈与挣扎。
柴雪倒抽了口气,“那你真做了。”
“我没有!”顾小池却很快就大声地否定了,“我什么都没做,我就是什么都没做,我也不敢做,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妈离开了,她得的是肾衰竭,不换肾是没得救的,但我真地想尽办法了。”
这是柴雪万万想不到的,脚下禁不住地趔趄了几步,这么说已有人利用顾小池来打压餐厅了。而顾小池平时就与柴雪关系友好的,再想起之前餐厅里发生过的断头娃娃事件,毫无疑问地,是有人要利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