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种种像电影镜头般在她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最后她深吸了口气,抬手将脸上的泪水抹掉,抬起步子,从容不迫地离开了现场,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但没人能知道,这份从容的背后,到底融掉了柴雪多少辛酸与无奈。
    柴恩恩现在有人陪着她了,剩下手受伤的柴雪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下子就觉得无所事事,也许忙惯了,偶尔闲下来也会觉得无聊。
    四处看看,但在大太阳底下,柴雪觉得也做不了什么事情,只要是热,再加上手上裹着的石膏,更捂得她难受,忍不住嘀咕了起来:“我果然是个劳苦命的人,若是别人肯定会趁着病伤的躺在床上大睡特睡的,看多好的理由呀!但偏偏搁我身上就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时机,反而贱命得还想着找到活来干,真是的,这手都这样了,还能做些什么?”
    嘀咕完了,又忍不住嘲笑起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