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不还是不麻烦你了,让我自个儿慢慢擦吧!我想我可以做到的。”
乔瑞动作一顿,不悦的神色跃然于脸上,却少见地怪声怪气地道:“你看我药水都倒出来了,你才来跟我说不想麻烦我了!你要说就早说麻,现在才来说,就好比弓在弦上,你说还能停下来不?”
话说着也不等柴雪反驳,伸手就将柴雪扯着自己衣服的手的微使力地将其拍掉下来,也不麻烦柴雪了,自己将她的衣摆撩高,等不可能阻碍到他擦药的地方了,才没再往上撩。
“等等!”柴雪仿佛不甘心地想继续打断乔瑞的动作,但一切已经迟了。
只见乔瑞不由分说地,将掌心倒有药水的手毫不犹豫地就往柴雪的腰股处一掌轻拍了下去。
“啪”的一声轻响,手掌与肌肤猛然接触的声音,乔瑞更是动作不减地,将药水抹匀了,就开始着手轻柔而有规律地给柴雪揉搓起来,如此才会让药水更彻底地吸收到,说明书上正是如此介绍的。
再看柴雪,不知不觉地她将唇咬得死死的,活像正在受得乔瑞的虐待羞辱不得不忍辱隐忍着一样,或都形象一点,就像踩到屎一般,要多难堪有多难堪的。
啊啊啊!为什么倒霉的总是她?还好死不死地让乔瑞给撞个正着的,柴雪想此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