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墙壁,戚语迫不得已停下来,她涨红了脸,无言以对。然而片刻之后,她忽然反应过来,抬起头看着他。
“好啊你,原来你昨天晚上是装醉的。”
这老男人,心机也太深了。
靳礼面不改色,将领带扔到一旁,开始解扣子,他道:“是你看我的眼神太炽热了,我必须保持清醒,不然怕你对我做点什么。”
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就是!
她真是没想到,这老男人竟然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明明是他的错,反过来居然要她这个受害者背锅。
这男人的脸皮恐怕比城墙拐弯还要厚上几分。
戚语不说话了,老男人倒是洋洋得意,勾了勾唇,他注意到她手中提着的巨大行李箱,问:“这是什么?”
行李箱啊智障!戚语在心里咆哮。
靳礼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想,直起身子来,与她保持着两步之远的距离,“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把行李箱拿到这里来。”
戚语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她总不能说,我以为你不在,所以想来蹭个免费屋子住吧。她垂着头,一言不发,面前的靳礼快没了耐性。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赵静出现在楼梯口,她手中还拿着电话,看见眼前这一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