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为他父亲的后事操心,另一方面,还要照顾他面临崩溃的母亲。她世事亲力亲为,将一切打点的井然有序,并且为了可以更好的照顾他母亲,辞去了当时对她来说很不错的工作。
他不在场,一切的这些都是听他母亲,还有街坊邻居之间的交谈。
靳礼心中烦燥,想抽烟,手指刚触碰到烟盒,却又缩回去,他看着戚语,“我妈很喜欢她,拿她当亲女儿。”
戚语是理解的,她点了点头,“你那会,伤的很严重吗?”
她无法想象,他伤的是有多重,甚至无法亲自回来照顾自己的家人。
靳礼觉得她的关注点有些奇特,但他还是回答道:“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几天,没什么大事。”
说起自己的事情,他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语气,戚语心中担忧,走上前来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本来想拍他,手都伸出来,却又缩回去,她咬了下唇,“你是不是缺心眼啊,都重症监护室了怎么还没什么大事。”
照他这么说,那怎么样才算大事了。
戚语心情瞬间就不怎么好了,烦燥的不行,她在原地走来走去,没多久,被靳礼抓住了手,他扬觉着好笑,“我话还没说完呢。”
戚语听不进去了,“你说的我都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