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
靳礼问她：“怎么还不睡。”
戚语声音很低，“睡不着。”
闻言，靳礼明白过来，是他说的那句话造成的。自打从外面回来，戚语的状态就不太对，无精打采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靳礼也睡不着了，顿了顿，他起床去卫生间，“我抽根烟。”
戚语什么都没说，闭着眼睛睡觉，等到靳礼出来，才发现她睡着了，他在她身侧躺着，却丝毫没有睡意。
他甚至开始后悔说出那句话了。
第二天一早，靳礼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身旁的位置是空着的。他叫她一声，没有回应，走出去才发现她在厨房，听着纯音乐做早餐。
靳礼这才松了口气，走到她身旁，“怎么起这么早，早餐我来做就可以了。”
戚语没看他，将煎好的鸡蛋放在盘子里，“睡不着，还不如起来找点事做。“
鸡蛋全部装盘，她端着放到一旁的餐桌上，招呼靳礼，“快去洗漱一下，吃早饭了。”
这顿早饭吃的靳礼无比别扭，倒不是说食物好吃与否，而是一贯叽叽喳喳爱说话的戚语今天一直沉默，他心里不舒服，早餐也没吃几口，放下叉子，“吃饱了。”
戚语看一眼他盘中剩余的半个鸡蛋，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