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折扇带起动作,慢慢唱了一段:
“最撩人□□是今年,少甚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是睡荼蘼抓住裙钗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向好处牵。”
方青梅一开始忍俊不禁的大笑,随后便慢慢笑不出来了。
周渐梅声音较低沉,唱这一段用的是扬州话,并没有戏台子上旦角一唱三叹的委婉,反而将词唱的多了几分深情慨叹之意。举手投足之间,身段也不是女子的柔软,他本就身姿修长,做起这些戏台上的动作,反而更多是男子的潇洒自如。
但他顾盼之间,目光灼灼对着方青梅,却是不容错认的缱绻柔情。
——以至于听到最后一句“花似人心向好处牵”,方青梅竟不敢抬眼再看他。
待周寒声歇了许久,走到方青梅跟前笑笑的问了一声“怎么样”,方青梅才将目光撇在一旁,干巴巴笑着点头道:
“嗯……很好……”
周寒站在她面前,低头轻笑:
“是唱词写的好,还是我唱得好?”
方青梅眼光仍撇在一旁,直盯着周寒长袍衣袖上的绣纹:
“……都,都挺好的。”
“我唱得不好,唱词却是不错的。这段词当时师傅解的时候,说是眷恋暮春之意。”周寒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