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了?”
“不。”裴泠泠毫不留情地否认,“我是在承认我自己的审美,数十年如一日,从未掉线。”
在他们两人不要脸的自夸当中,侍应生将他们引到了一件房间里,让他们两个先进去,他去拿急救箱。
唐昭理把裴泠泠放到床上做好,她正要去自己脱鞋,已经有一只手先她一步,扣上了鞋子上的那条一字带。裴泠泠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顿,随即朝后面仰去,将自己靠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唐昭理,“居然你也有帮人拖鞋的一天啊,我是不是该说风水轮流转?”
唐昭理手上没停,“让一个病号自己动手,还是伤处,我没有那么无情。”他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手上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那双鞋从裴泠泠的脚上解下来。在他第三次碰到裴泠泠伤处的时候,她终于暴躁了,忍无可忍地一把打开唐昭理的手,“算了算了我自己来,笨死了。”裙子上身有点儿紧,裴泠泠弯腰下来其实不是很好受,但为了避免唐昭理对她造成二次伤害,她还是强忍着不舒服,自己动手。三两下将其中一只鞋子解开,“看吧,这么简单。”她想了想,“唐昭理你是故意的吧?”
唐昭理第一次帮人解鞋子上的扣带,自然不像她们女人那样天天解来的熟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