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命,我和他就差了那么一步,没有缘分。他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他娘忙着给他张罗,我心头难受。我知道这是要给世人戳脊梁骨的,可我收不住了,自打我知道我要嫁的不是赵云而是赵四我就……”
春福看她红了眼眶,泪光盈动,叹口气安抚道:“我明白你的难处,只是我不知道说什么话才能让你好过些。他呢?他待你也一样吗?若是他的心和你一样,到个无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也好。可是……”
锦娟艰难地扯起一抹笑,苍白而无力:“我知道,以后的路很难,需要顾虑的事情太多,而且,他并不知道我心喜他。”想起那个冷峻不善言谈的人,永远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她心里就觉得像被刀割了一口子,黏稠的血汩汩地流出来,痛得无法呼吸。她真是这个世上最无耻的女人,这份不能见光的情意终于能说出口,不必像块巨石一样压在心口让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