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觉披着的一头长发被人给用力攥住猛的往后一拉只觉头皮都快被扯掉了,疼得她龇牙咧嘴,弓着身子靠进岑牛想让他松松手:“好好的你这是做什么?”
岑牛将她伸过来的手拨拉远,一嘴恶毒话冷得人直发颤:“罗春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骨子里是这么个淫/骚的破烂货?偷男人,这么顶绿帽子可是给我戴得好,亏得我脸皮厚,连生当着我的面说我都好脾气地没吭声。我心里真是比吃了黄连还苦,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这个□□。”
春菊费力地抬眼看了眼黑着脸很是吓人的岑牛知道自己再怎么说好话这顿打也是躲不掉了,如今背后有了给撑腰的人,当即回骂道:“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我告诉你岑牛,我嫁你那会儿可是清清白白,我要是不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我能忍到现在?你怎么不拍着心口问问自己,自打成亲你往家里带过多少钱?先前我恬着脸找我娘家人借,人家不要什么我往回收拾什么,一直到娘家人开始赶我不让我去。咱家快两年没吃过肉了吧?我这衣裳也从没换过新,和别家媳妇们在一起我这张脸得多羞?我在外面嗓门大是为什么?我怕人家看不起我,要是像春福那样不开口早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春菊满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