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去了西屋。
“你来是说季成家的事?甭说了,我都晓得了。也不知道他们是走的什么运气,好运全都到了他们身上,当真是以毒攻毒的效应?要赚钱钱来了,现在更好,躺着都能看到银子从天上掉下来。”李秀娥嘴里吃味的话这才吐了出来,给谁不嫉妒?春福和春木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怎么命就这么不一样?
绣花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季成的亲哥哥就是咱们的县太爷,还记得原先的县太爷不?一个小舅子就能仗着权势横行霸道,我看季成都能躺着走了。你呀,还是赶紧过去跟人家攀攀亲罢,将来有个什么事,指不定也就帮你办了。有身份的人,不是动动手指的功夫?”
李秀娥茅塞顿开,拍了下大腿笑着说:“要说也是,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绣花撇撇嘴问:“绣花,春福真没说等他们走了把院子和山留给你?那你可长点心,季二叔那一家子也盯着呢。虽说季成和他们不亲,可总归人家姓季不姓张,他们才是一家子,你这边也得使使劲才行。”
“那可不行,怎么能便宜了季二叔一家。”李秀娥攒着眉话音才落,只听正屋又是一阵吓人的咳嗽声,紧接着就响起春木无力难受的声音,李秀娥和绣花赶紧过去一看,竟是咳血了。李秀娥哭嚷着仿佛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