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用尽了全部的心思。”
穆宏知晓,可是被季成这么说出来心上又是一阵如针扎般的痛,失笑着举起酒坛大饮数口。良久才说:“我倒是无妨,大不了一人在外面,母亲便是有心也不能逼迫我。反倒是你……母亲看不上你家小娘子的身份,你怕是得多费些心思。”旁的话他不便多说,娘盼了二弟盼了几十年,不管做什么样的错事,都是因为疼二弟。他所能做的也不过是提个醒,让他们想办法来说服母亲。
季成没有说话,嘴角的笑僵硬下来,原来如此。春福是个聪明机灵的,她大概受了很多时日的煎熬罢,怪不得在听到母亲回京城的时候松了口气,整个人都变得活泼起来,倒真是难为她了。
冬天的夜太过寒冷,两人未待多久便各自回去了。季成睡在床上辗转反侧,他不想母亲讨厌春福,与他来说他自然是偏向春福多些,一是打心里真是喜爱,二是她是个懂事的对母亲并没有半点冲撞,母亲该是对她有所误解才是,明儿他得好好与母亲面前帮着春福说两句才好。
季成本就不是唇舌巧会说话的,这一番想两边能和善相处的话说的甚是艰难辛苦。只是他的话穆夫人并没有放在心上,不管他将春福说的如何好她也只是笑,许久才笑道:“我儿见的太少,所以只当她便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