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被打理的没有一点瑕疵。
    一辆黑色的卡宴远远驶来,大门开着,好像早已经等候多时。卡宴刚停在别墅前,立刻有管家上前开车门,躬身道:“少爷,您回来了。”
    一只反射着管家倒影的皮鞋先伸出车外,然后周楚涵面无表情下车。一身浓沉修身西装包裹住峻拔完美的身躯,再加上绷紧的五官,冷厉的眼神,瞬间让周围的温度减低好几度,管家的腰也躬的更狠些。
    周楚涵眼角都没给管家,径直往别墅走去。
    门口,早有佣人将门打开。门里,也有佣人躬身伸出双手接过少爷的外套。客厅的沙发,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同样五官绷紧,同样眸底蓄满森冷。
    沙发的两边,一个冷,一个更冷。
    周振山不看见孙子想,看见孙子这样又气:“你终于知道回来了,管家若不是说我要死了,你是不是还不回来!”
    周楚涵伸手给爷爷倒了杯茶,凉凉的道:“爷爷你一月都要死好几回,我也是习惯了。不过这会儿看你声音洪亮,脸色红润,想来再有十年八载,阎王还是不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