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几年,他不是没有问过爷爷,但是爷爷不想说的事,就绝对不会说的。
关于父亲母亲的一切,爷爷说的很少。甚至父亲母亲的名字都不曾告诉自己。只是从小到大,爷爷一而再的跟自己说,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对女人玩玩可以,当做生孩子的机器也可以,就是不能动心。否则下场就是父亲一样。
言下之意就是,母亲当年抛弃了他父亲,也抛弃了他。
周楚涵沮丧,就连做梦都梦不到父母的样子。曾经也问过张妈。可是张妈是在周楚涵五岁的时候才到周家来做帮佣的,又怎么会知道周楚涵早已经消失的父母的事?
周楚涵也因为周老爷子的话,这些年对女人敬而远之。他不想玩女人,也不想把女人当成生孩子的机器,生个父亲不疼,母亲不爱的孩子。好像自己一样,孤孤单单的长大。自己的痛苦,为什么要让一个孩子来延续?
周楚涵将手上的相片翻过来,扣在桌子上:“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没有证据。”
丁骏上前一步:“老板,其实要证据很简单,只要一个dna检测,或是找到夏暖阳出家的庵堂,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周楚涵沉默良久,后慢慢伸手端起已经凉掉的咖啡,浅啜一口:“dna……先不做。先找夏暖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