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音睡着了,睡得很沉,甚至还梦到什么高兴的事,呓语着。
    周楚涵没有一点困意,一只手始终紧紧攥着,攥的手心的链子烫手,烫心。
    他当初将链子给佳音做凭证,不是没想过逃避。因为他隐隐感觉到,那链子是和母亲唯一有关系的存在。而母亲,这个词一直就是心头的一道枷锁。
    链子到了凌赤琰手上,他不是没有办法拿回来。只是不想拿,觉得脖子上没有了那条链子,心头异常轻松了。
    但是,后来知道了夏暖阳的存在。
    然后,现在自己的链子在凌赤琰的手上,凌赤琰的链子又阴差阳错的到了自己是手上。
    这是冥冥之中,注定自己和母亲还会有牵扯,注定要和凌赤琰面对面么?
    周楚涵这一夜失眠了,凌赤琰这一夜同样也没有睡着。
    伤口一再崩裂,又夏季炎热,容易感染。所以,就真的感染了。到医院重新处理之后,医生嘱咐还要住院。但是凌赤琰坚持院外治疗,还和医院签订了一份协议,出现问题,和医院无关。
    打了消炎针,吃了抗生素,尽量少活动,基本要卧床静养。其实,这和在医院差不多。
    但即使这样,凌赤琰还是不愿意住医院。医院里,每次看到别的病人有亲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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