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音感慨一句:“张妈,您说的话真有道理,就好像我面前坐着的是一个资深的哲学家似的。”
张妈笑笑:“佳小姐说的什么哲学家不哲学家的,我可不懂。我说的就是一些我自己经历的事。佳小姐现在还很年轻,年轻的就好像花骨朵上的露水珠儿。等到你有一天像我这个岁数,也坐在这藤椅上,你就会发现,你也是你说的哲学家了。”
佳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张妈,你是想说,我现在太嫩了吧,什么都不懂吧。”
张妈慈爱的看着佳音,“我是想说,年轻真好。希望你和先生好好的。先生从小到大都很孤单,我希望佳小姐能给先生生一群孩子,让这儿热热闹闹的。我帮你们带孩子,这就是我余生的幸福了。”
佳音脸色微红,张妈怎么说着说着,还说到自己身上了。
突然想起什么,佳音又问张妈:“张妈,您来周家早,知道周楚涵父母的事么?为什么周楚涵从不说他们的事,家里也没有一张他父母的照片呢?”
张妈摇摇头:“我来周家的时候,就没有见过先生的父母。在老爷子那儿,他们也好像是禁区似的,从来没有提起。那时候先生才五岁,已经不玩玩具,每天只知道安静的看书。不过我见过一次,先生抱着一个摔坏的玩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