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声，结果周楚涵还是听到了，然后他悠悠的接了句：“树欲静而风不止。”
佳音转头瞪着周楚涵：“……”
世上竟然有这等不要脸之人？
周楚涵对着佳音的瞪视，脸色淡然，手臂自然而然的拉开架势：“你不是要给我换病号服么？”
佳音的眼角抖了抖，故意道：“我有说过，是我给你换病号服么？“
周楚涵眉头微皱：“你不给我换，谁给我换？你不是跟小护士说，我有专门照顾的人么？”
佳音点头，很呆萌道：“为什么是我给你换？我跟小护士说，你有专门照顾的人，那是因为等一会儿，李大姐就来了啊。”
周楚涵：“……”
佳音终于见到周楚涵淡然表情之后的狰狞，狰狞到五官都扭曲变形了。
憋住……
憋住！
但是周楚涵憋不住了：“我不用李大姐给我换衣服！”
佳音斜睨周楚涵一眼，学着周楚涵从前凉凉的口气：“都这时候了，还如此挑剔难伺候。”
周楚涵：“……”
佳音抖开病号服：“那要不你自己换，要不我就勉强一下给你换，你选一个。”
周楚涵瞧着佳音眼底的慧黠一闪而过，后知后觉，原来她刚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