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抓到用力他的手背青筋都一条一条。
“你敢去,我就敢立刻死在你面前。”凌赤琰抓的用力,声音却是不高不低,平静无波,就好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说说而已。
雅西知道凌赤琰说话从来是说到坐到。她不敢在前行一步,她不知道怎么办,她只能伏在凌赤琰的膝头在一起哭起来。
雅西是一个成熟独立的女人,外人从没有见过她哭,而她一辈子的眼泪,都好像在这一刻哭完了。是心疼,更是绝望。
“我知道你是心疼你的丫头,可是我的疼你为什么就不在乎?我什么都知道,所以我是心理学博士,我对无数人催眠去探知他们的心理却独独不敢对你催眠。我抱着一丝丝幻想,我就凭着这丝丝的幻想留在你身边。呜呜……可是你为什么就这么狠心,非要将我的幻想破灭。连我最后一丝能为你做的事,你都不让我去做。”
凌赤琰到底是不忍,伸手摸着雅西的头顶,悠悠的道:“雅西,不要贪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贪心不好,就好像我,就太贪心了,总是去争抢不属于我的东西,所以,我得了这个病。就好像我父亲贪心,贪心拥有我妈妈二十年,最后落得不得好死。我不想看到你也因为贪心而变得不快乐。我想你找个真心爱你,你也爱着的男人,